母亲摇着笑着，忽然她镇定的问说：“你和妹妹…是第一次吗？”

“妈…对不起…都是我不好，是我害了你…妈，你好好休息。”听了母亲这么说，我更是自责。

“妈想洗个澡，你扶我到浴室。”母亲起坐在床上，等我把滴拿起来。

“妈，你自己洗不方便，我帮你吧。”

我先淋母亲的，用皂抹遍母亲全，就连轻洗私时，她也没有拒绝，我对她说：“很久没有碰妈那里了…”

“事情已发生了，妈也无法说什么，小姈现在已有月经了，你们自己要小心，你最好保险…最好是不要跟小姈，毕竟是你妹妹，长大后也要嫁人，你不能害了她…懂吗？”母亲希望我能劝着妹妹。

“一年了吧…我没迫她，不相信你去问她。”我不敢据实说。

帮母亲洗净后，我扶她回床上，要她好好休息。我趴在床边让母亲抚着发，不知不觉中的睡着了。

“我知…你也了解她的个，我尽量吧。”我答应她。

“会…会啊…”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。

“也好…”母亲答应。

“为什么有血？是小姈月经来了？”母亲疑惑着。

第二天早上九多，医院告知可以回家静养，母亲的气也好了很多。办好手续，我打了个电话给陈叔，叫他来载我们回家。

“小女孩长大了…你们这样多久了？你有迫她吗…”母亲气平和问着。

我弯着腰帮母亲脱去衣，看到那消瘦的说着：“妈，你瘦好多喔，看你瘦成这样，我好难过。”

我扶着她到浴室后，把滴挂在墙上。

虽然我才十八岁，自从这件事后，我良多，我会到父母的辛苦及担忧，每个女的，都很少去会父母亲的辛苦，当他们养育我们到长大到自立更生时，他们那被岁月侵蚀的脸庞和影，我们可能都没有正看过，他们一生付在我们上的一一滴，也从来都不曾要求回报，只希望自己晚年后，女们能多陪陪他们就好，就只有如此，孝顺不一定用钱，只要多用心，多顺从，我希望我们都能得到…

“这样就可以了…”母亲说。

“没关系…看到你们都平平安安，我就放心，不用担心我。”母亲安我说。

“不要了…你还这么虚弱，我只是碰到你那里…所以就…妈，把养好…你…你再帮我吧。”听母亲这么说，我更是不好意思，虽然发生这么多事情，母亲却没因此断绝我们彼此的关系。

她看到我凸起的说：“要不要妈帮你？”

“你会想它吗？”母亲轻声的问我。

“嗯…那天小姈刚好第一次有月经，本来要觉她告诉你的…”我低着淋洗着母亲。

“不是…”我回答。